苍天,如何这般恨我——”
公子清高,无法忍受,最后竟郁郁吐血而亡,血溅折扇,便为一出《折扇记》。
戏幕落,殿中寂寂无声。
众人原先是笑着的,可是看着看着便都收敛了笑,暗暗察言观色,余光时不时地落在秦王身上。
什么抱错、真假公子、与轻狂顽劣之人的断袖,这些个词汇结合在一起,可真是意味深长。
“叮当”一声。
陆观南扣下琉璃盏,嘴角似乎勾着一抹笑意,细看却又是极冷的。
台上的昭平帝摩挲着龙椅上的纹路,爽朗一笑,拍掌最先道:“好一出《折扇记》,表演甚是精湛,众爱卿与皇子公主觉得呢?”
众人不知该回什么,便异口同声地说着“确实是一出好戏”。
片刻后,秦从云出列行礼道:“回陛下,表演栩栩如生。只是微臣觉得,这出戏来得蹊跷,倒像是在映射什么。”
昭平帝饶有趣味,“映射什么?”
“这……”秦从云似在斟酌言语。
他正斟酌着,陆玄宁起身愤愤道:“父皇,坊间编排了这么一出虚妄之谈,分明是在影射秦王身世。不知是谁选的这出戏,儿臣为秦王抱不平,还请父皇为秦王做主!”
众人的想法,便这么风风火火地被端王点破,大殿的氛围更是怪异。
秋祭大典的种种事宜由太傅负责,选取民间最火的皮影戏,令人重新雕刻皮影,教授给宫人,再呈现到皇帝与群臣跟前。
一层层都要他经手,韦松很难说与此事无关。
他心平气和道:“端王殿下言重了,这出戏可并非杜撰呐,正是近日来民间流行的,百姓们都爱听。自陛下继位后,爱民如子,与民同乐,这才选中了《折扇记》。微臣不知,这与秦王有什么关系?”
陆玄宁道:“什么《折扇记》?天下怎会有这么巧的事?分明就是捏造,在座皆饱读诗书,可曾听过前朝荆的这故事?”
达官显贵摇头,可确实从未读过这般故事。
陆玄平挑眉道:“端王,礼宴之上,你怎能如此无礼?”
“……”陆玄宁自知失礼,对昭平帝道:“父皇恕罪。”
昭平帝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