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你可不知如何再能摆脱凌纵的东梧卫。”
陆观南却没有陆温白想象中的动摇,一动不动,淡淡道:“死亡才是真正的自由,你是要我死吧?”
如同晴空霹雳砸在陆温白的脑袋上,他的目的被轻飘飘地一语道破,精心伪装的面具被无情撕碎,裸露在青天白日下。
“我只是想帮你离开这个囚笼……”陆温白艰难地笑道。
陆观南打断他,“即便是囚笼,我也不想离开。”
还是那样的眼神。
陆温白内心涌起焦躁,“为什么?你是被凌纵折磨傻了吗?给你一个逃离的机会,你都不要?”
陆观南皱了皱眉,“那都是我的选择。没错,我占了你的位置,害你受苦,罪大莫及,你恨我怨我要我去死,我理解,也不去反驳,你若要我死,就尽管来杀吧。能杀掉,我认,你的心结也了了。但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任你杀,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我也从来没想过偿还给你。”
“你……”他越是这样的姿态,陆温白越是恨意弥漫,眼角通红,耿耿于怀,压低了声音,“你就应该去死啊!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在乡野过十几年的苦日子!而你却在用我的身份锦衣玉食,你就应该去死……”
陆观南没说话,离开了。
穿过翠竹丛时,转头看见石头旁有没来得及收回的粉色裙角。
“陆朝雨?”
“兄长,你怎么知道是我……”
被发现了,陆朝雨只好从石头后出来,唤了一声。
陆观南脸色缓和了些许,带了些笑意,“这衣裳不是我送你的吗?不过物是人非,你以后别叫我兄长了。”
陆朝雨嘴角下撇,眼中有泪花闪过,“兄长你还记得……”
刚说一句,眼泪便簌簌落下,她赶忙擦掉,“我就知道,兄长绝对不会做背后推人下河这等事。兄长,你在祁王府上如何了?可又有受伤?我听静姝郡主说,世子近来收敛了,没有再折辱你,这是真的吗?”
陆观南苦笑,人人见他都要说到凌纵。
“你刚才都听到了?”
陆朝雨往前偷偷看了看,等陆温白走了之后,将陆观南拉到更隐蔽处,郑重地点头,纠结道:“没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