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毕竟是你倾注全部心血,培养出来的长子。”
“滴——获得100积分,累积9100积分。”
听到有人暗讽陆温白,蔡媪气得都快跳起来了,梗着脖子道:“世子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针对大公子?”
“嬷嬷,别说了。”陆温白强颜欢笑,朝蔡媪摇摇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世子,嬷嬷她是一时口快,没有恶意的,还请世子不要怪罪。”
魏夫人看着十分心疼,瞪凌当归,“你在胡说些什么?!陆观南与平昌公府没有任何关系,什么倾注心血培养的长子,他只是一个卑微下贱的庶民罢了!鸠占鹊巢,合该万死,也难抵消他的罪孽。”
这话说得太严重,陆朝雨秀眉紧蹙,拉了拉魏夫人的衣角,低声道:“母亲……”
魏夫人一心扑在陆温白身上,压根没听见陆朝雨这一声叫唤,语气生硬道:“这是我们平昌公府的事情,世子还是请先回去吧。”
直接撵人?凌当归挑眉,稳如泰山:“舅母不要过河拆桥呀,我不仅把二表哥从尤笠那疯子的拳头下救了出来,还将他及时给带了回来。免得二表哥像尤笠他们那样,神志不清,光着身子在大街上又闹腾了半个时辰,又唱又跳的。哎呀,他们到底喝了多少花蕊酒啊,怕是酒精中毒了。”
凌当归转着轮椅,笑眯眯道:“其实舅舅和舅母何必如此生气?好歹二表哥还提前退场了。真正丢死人的是鸿胪寺卿尤大人、户部尚书徐大人、安平侯胡大人吧,他们的脸色一定可以开染坊了。”
陆辰荣想象那画面,猛地打了个冷战,若他真的像尤笠那般荒唐,恐怕今日真的会被父亲打死。
陆渊咬牙切齿,怒如浪潮,“所以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凌当归理所当然地点头,“自然啦。我刚说了嘛,我是来找二表哥讨个说法的,他当街言语侮辱我,公然对我进行讽刺。这口气,我堂堂祁王世子怎么可能咽得下?”
“就为了这事?”陆渊狐疑,多是不信。
“舅舅,如今朝堂局势变化,我已失去昔日猖狂的资本。我父亲虽淡出朝廷,可也依旧是宜国的王爷,我也依旧是祁王世子,没有说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敢还手骂回去的道理。”
凌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