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想反驳,明明对方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叫世子。转念又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到嘴的话就这么卡住了。
“你跟恩公……”
在陆观南漆黑冷漠的眼神中,闫庚不情愿地改口:“你跟世子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闫庚似乎极为在意这件事,但他显然不是在八卦。陆观南微眯眼眸,脑子里又冒出阿凌说的那句话——长相还不错。
“我提醒你一句,皇帝下令,如有妄言此事者,不论轻重,格杀勿论。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说出来反而会招来祸事。懂吗?”陆观南的那双眼睛仿佛令人无处遁形,将闫庚的小心思都照得明明白白。
闫庚被戳破,又被这个人明里暗里地警告,顿感难为情,却又无从辩驳。
陆观南转身继续上石阶,“回到祁王府最快也要两个时辰,在这两个时辰里,你将你和阿凌之间的事情从头到尾、完完本本地告诉我,一丝也不要遗漏。”
“为什么要告诉你?恩公说了,不让我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除非他同意。”闫庚皱着眉,“还有我刚才就想问了,恩公……世子当时说次日傍晚会派人来接我,可却五日后才来人,这是怎么回事?”
陆观南冷笑,“不让说?”
他走之前,阿凌也让他什么都别问,将人带回去就行。
这两个人如此神神秘秘,却将他隔离在外。
陆观南按着苍雪剑,忽然极为不快,“他现在在织蝉司。”
“什么意思?世子出事了吗?!”
听到织蝉司这三个字,闫庚陡然感觉冲天浓郁的血腥味将他裹挟得透不过气来。就是织蝉司,屠了光阳侯府,上下几百人,血流成河。而杨成被带去织蝉司,酷刑加身,最后一杯鸩酒上西天。
恩公怎么会?!织蝉司会不会像对杨成一样,对恩公?闫庚不敢想象,气血上涌,又迫不及待地追问陆观南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若真救阿凌,那么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陆观南步子很快,语气也冷,“第一,你是谁?第二,你和阿凌怎么相识的?第三,京兆府因何通缉你?第四,六日前的雨夜,阿凌找你做什么?”
“别再耽误我的时间。”
陆观南骨子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