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处心积虑针对我们祁王府。”凌当归捂着汤婆子,悠哉游哉,气定神闲的样子,“对了爹,你查得怎么样了?尤笠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尚且不知。阿纵,别说丧气话,爹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祁王府不会就这么覆灭!”祁王急得团团转,“尤笠已经下葬了,死人不好说话,那就从活人下手,叫尤承没有招架之力。”
凌当归吃着糕点,佯装听不懂祁王在说什么,“爹,陆观南呢?”
“他这几日都在府上休养,你问他做什么?”
“我要见他,爹,你叫他过来吧。”凌当归说得坦荡。
祁王一愣,表情有些不自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想他?阿纵,你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他?”
凌当归倒也想直接递个信回去问问,可是那样风险太大了。
“不是爹,我怕他在祁王府太舒服。毕竟主人在这坐牢,奴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我很不爽,所以就想折腾他。”凌当归一本正经地胡说。
祁王犹豫了一会,道:“他也没有很舒服。”
凌当归拿出惯用手段,撒泼打滚,让祁王不得不同意。
陆观南到时,祁王突然说了句:“我没告诉阿纵你做的事,你也不要说漏嘴。我并非要夺你的功,只是这件事涉及很深,你知道,日后对你反而是一种威胁。”
“明白,王爷。”陆观南昨日便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祁王点点头,“去吧,阿纵在等你。”
凌当归不让祁王听他们说话,于是祁王也被迫看在门口。
一见到陆观南,凌当归便立马伸出铁栏杆,向他招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陆观南心神微动,快步过了去,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栏杆,目光落在他凌乱的发髻上,注意到有一缕头发勾到了簪子上。
凌当归探头看了眼远处的祁王,看向陆观南,悄声问:“闫庚安置好了吗?”
陆观南松开栏杆,眼眸一暗,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这么着急要见我,就是为了问他?”
凌当归点点头,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劲,又摇摇头,最后搞得自己都懵了,“他到底怎么样了?”
“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