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喝两三天就可以了。陛下那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您坚持住,千万别又给偷偷倒了。”
说着,吉祥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上回您偷倒在花盆里的药被陛下发现了,奴才不仅挨了顿打,这个月的银钱也没了。”
凌当归斜睨他:“得了吧,第二天就活蹦乱跳,还有我给你的赏钱不比月钱多?跟我面前装可怜,吉祥,你胆子不小啊。”
吉祥赔笑:“殿下英明睿智,只求殿下可怜可怜奴才们,喝了这药吧,就一点点苦。”
他将几颗裹着糖霜的蜜饯放在桌案旁。
凌当归顿了顿,将药一口闷了,随后看也不看地拿起蜜饯,含在口中,转过身去,拧着眉头揪摘下来的桃枝叶子。
不知道为何,就是好烦。
这一年多的时日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战火烽烟,与习以为常的生死令他烦郁;看见一碗药和几颗蜜饯,就想到了陆观南,也令他烦郁。
“哦对了殿下,奴才给您打听到了,约莫三日后,许国的使者就会抵达清都。陛下方才还派人来传信呢,有意让殿下迎接许国使臣。”吉祥说。
“哦。”
凌当归神色恹恹的,随口道:“都是些什么人。”
这吉祥哪里知道。
但凌当归知道,反正没有陆观南。
原书中压根就没有这一段剧情。
没意思。
“不去。”
吃完蜜饯后,凌当归盖着被子继续躺,发懒道:“本太子要休息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有事也不要来,内殿里的人都撤了。”
“……呃,是。”
吉祥赶忙招呼仆从出去,把门给小心地关好。
站在温暖舒适的阳光底下,吉祥叹了口气,殿下如今真是性情大变,如今可正是一年春好时,明光似锦的,一向爱玩乐的人竟整日把自己给闷在屋子里。
只怕是流放与行军的这一年多,多受磋磨与刺激,将殿下的性子都磨损了,病恹恹的。
太医和陛下都劝他出去走走,偏偏不听。
哎,这可如何是好。
吉祥又叹了一声。
药连喝了几日,当天晚上,太医来看过,凌当归身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