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耍流氓!”
不要脸不要脸!凌当归气得跺脚,一边躲着陆观南的呼吸。然而他身后就是墙壁,躲也无处躲,几乎整个人都被陆观南抱在怀里了。
陆观南被他这句话不由逗笑了,说:“听闻阿凌在雁州时,连刺史都敢杀,丞相都敢射,尽显武功高强、 不凡英姿啊。”
自从雁州造反后,到现在升级成太子,凌当归听惯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将他夸得多么多么绝世无双,变着花样的夸,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但陆观南这句话,偏偏有些与众不同,凌当归嘴角忍不住上扬:“哼,那还用你说?本太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鸣惊人!早就跟你说了,本太子原先那是懒得与你计较,真要发力,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没错,狂傲人设不倒。
陆观南娓娓道:“这么厉害的太子殿下,又能拉弓射箭,又能执刀杀敌,那……怎么会推不开我呢?”
这话说得就很露骨了。什么推不开?分明是不想推吧。
凌当归:“……?我跟你拼了!”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色绯红,又有些慌乱的心虚,怒得抬脚就踩,狠狠地轧了几下,越用力脸越红。
“嘶……”
陆观南叫疼,但却不像疼的样子,眸中尽是笑意,像极了春光下的山谷清泉。
不逗了,阿凌脸皮还挺薄的。
他的目光落在阿凌的唇上,轻轻碰了碰。
凌当归瞬间僵硬,瞳孔一颤。
“阿凌,”声音带着些缱绻的余韵,还透着些委屈可怜,“我们一年四个月没见了,你都不想我吗?方才见了我,也好像没见到一样。”
“你……你胡说什么。”凌当归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燥热得很,心口像揣了只小兔子,“少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你先冷淡的。”
陆观南一怔,笑了一声:“抱歉,刚才在外面,人又多,不想吓着你。”
什么呀……说得好像他在抱怨一样。
凌当归瞪他:“你别发神经了,快点放开我,丞相和鸿胪寺卿那边还在等我,正事!”
陆观南收紧了手臂,竟有些孩童般的固执,“不要,让他们多等一会吧。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