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更甚,在外人眼里,她们是新婚燕尔的夫妇。
那人一直向着床榻上的尹悠吟走去,到了床沿边上,伸手就开始脱尹悠吟的衣裙,尹悠吟便吓的一哆嗦,惊醒了过来,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尹悠吟渐渐的分不清梦境与虚幻。
“啊礼,不要,不要这样……”
一阵凉意让尹悠吟清醒了过来,看着席杬礼抗拒又害怕。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无论尹悠吟怎么哭喊,席杬礼都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像一只冲破牢笼的野兽,再也不受控制和制服。
“不要……”
尹悠吟感觉到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渐渐的无力挣扎了。
不知那样过了多久,直到天微微亮起,席杬礼才结束了对尹悠吟的揉拧、蹂躏。
事后席杬礼抱着她沉沉的睡去,可尹悠吟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窗外,整个人死寂、麻木不仁、毫无生机,像个毫无意识的提线木偶一样,就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她不怪席杬礼强迫她做那事,可想着他身边有了落笙她就感觉很膈应,她不能接受席杬礼在有别人的前提下碰了她,落笙很优秀、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她觉得面对落笙事事不如她、她也很有挫败感。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尹悠吟很怕席杬礼,从前明亮、清澈的眼睛,如今也黯淡无光、浑浊不堪了。
“如今这样的局面,真的还有在一起的余地吗?”
“会不会一直的持之以恒,最后会让她们相看两不厌;渐渐的讨厌彼此,毁了最初那份纯粹的美好?”
看着熟睡中的席杬礼,尹悠吟迟迟的做不下这个决定。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席杬礼才微微转醒,睁眼看着心事重重的尹悠吟,缓缓的靠了过去,不经意间看到了满地的痕迹,愣了愣神,又渐渐的躺了回去。
昨晚两人走在半道上,席杬礼越想越生气,也不放心尹悠吟一个人在深宫中,想回去带尹悠吟走,就将伞递给了落笙,丢下她一个人回头去找尹悠吟了。
细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落笙无力的放开了伞,蹲坐在地上,一行晶莹的清泪顺着清亮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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