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母后!”
霍时锦恭敬道,好似知子莫若母,一眼便看出了太后正在气头上,有意缓和。
“参见太后娘娘!”
落笙紧随其后行礼,缓缓下跪、磕头。
“平身吧!”
太后压着性子开口,面上平静似水,实则心里已然剑拔弩张,气得不行。
“谢母后,谢太后娘娘恩典!”
两人一同开口,默默站到一侧,等待着那场久旱甘霖的暴风雨。
“一个个的,昨儿个怎么回事啊!”
太后压抑着暴怒的脾性,沉声质问道,狐疑的扫视着面前各怀心事的两人。
“回母后,儿臣政务繁忙,回去处理政务了。”
霍时锦不紧不慢道,似习以为常,谎话张口就来,都无需暗地里腹诽。
“政务政务,你政务不能往后推一推吗?非得那个时候,将人抛在那一走了之,像什么样子?”
太后一时抑制不住火气,一阵阵的数落应声而来,将气氛陡然压低了不少,浮现着莫大的寒意,席卷着几人。
“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考虑不周,让母后操心了!”
霍时锦伏地道,模样虔诚,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状。
“知道错了便好,得改!”
太后厉声道,面上总算好过了些,有所缓和。
“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一定痛改前非。”
霍时锦缓缓道,眸光闪过一丝难言的复杂,与隐晦的阴郁。
“你这事算是过去了,那你呢?”
太后就此放过了霍时锦,猛的看向低垂着头,一直未开口的落笙,眸光犀利又直白,似是勃然大怒的前兆。
“回太后娘娘,因着陛下娶亲,妾身心绪萎靡,便上屋顶坐了坐;哪知忽然间风大,没站稳就被吹下来了,幸得好心人出手相救,这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来!”
落笙一五一十道,毫无遮掩之意,眸间看不出情绪。
“怎么?区区一个你都这般容不下,往后宫里三千佳丽,你岂非要翻了天了?”
太后略带嘲讽开口,讥讽落笙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回禀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