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大夫。
他们皆是男儿身,身强体壮,忍忍也能过去。
但落笙不同。
并非他观察能力有多好,医术有多高超,而是落笙肚腹已然渐渐显露,无法遮覆。
她本就身形苗条、消瘦,只显浅一瞥,便能有所留意。
叩留落笙,只是巧合,从未想过伤及她的性命,伤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因着亏欠,他对她无微不至,也尤为体贴入微,悉心照拂。
日子悄然缓过,带有别样的安稳。
几日后,宫中侍从无意巡查至附近。
落笙眼下怀有身孕,不便奔走。
男人决定送她平安折返。
临走之时,交给落笙一种通讯方式,一种能让她轻易找到他的方法。
“记住这个声音,以后若是走散,便用这个告知方位。”
“只你想见,无论多远,我都能寻得到你。”
男人拉过她微凉的手,指腹轻触,在手心里缓缓写道。
“……”
她并未出声应答,迁就男人,轻浅点头。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
男人悄声拿出哨骨,轻缓吹动,怕她一时难以记住,反复吹起。
不觉间,自迟暮吹至拂晓,天边渐起的光,衬得她脸色通红一片。
她细细感触,极用心去烙记哨声。
她将眼前至人视为深交的知己,也能真切触及,他对她的真心。
她极用心,想留住眼下的美好,不愿就此失去。
“可能记得住?”
半响,哨声渐止,男人微抬指骨,在掌心处认真写道。
“……”
她笑了笑,无言安抚他,微抬下颚轻点,算做回应。
“本是仓促间的教习,已经很厉害了。”
男人轻笑,一笔一划写道,顾及她眼下的境地与费力,动作悄然放缓。
“……”
落笙回笑,笑得浅淡,似有些费力。
“要记住,纵使忘了也没关系,我总能找到你。”
男人转瞬止住了笑,一笔一划,写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