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行走不便,被横生的枝干划绊,近身搀住她。
四目相对间,有异样的亮光,一闪而过。
男人悄然将她拢入怀中,她无意识环住,刹那,又忽的松离。
好半晌,男人才缱绻在将她松离,凝着她凹陷的颊骨,生有些许心疼。
思念如风,无声胜似有声。
两人相视而笑,男人情不自禁凑近。
她下意识的避及,脸庞不经意交错,仿若深吻。
远处,霍时锦细看着,周身寒意四起,垂落的拳骨顺势蜷紧,带有血痕。
猩红着的眼尾,既是无言的爱,也是渐长的痛。
苦痛充斥着他,几近失智。
他嘴角微掀,笑得牵强,不多时,弯动指骨。
侍从当即逼近,围困住两人。
“周遭有人,快走。”
落笙察觉出逼近的气息,在男人手心里缓缓写下几个字,费力推动着男人离去。
那些人愈是靠近,她便越是不安至极。
她不愿牵连旁的人,累及眼前人受到莫须有的侵害。
纵使知晓自己无法逃离,也要推动着身边人离去。
她不知来人的身份及目的,可深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以她如今的身况,本也无力应对,何苦在牵连其他。
她面上沉稳,毫不露怯,费力推动着男人离去。
转瞬间,悄声抽出随身的匕首,防备着周边之人的靠近。
男人看出她的惧意,迁就着她的意图,乖顺向前。
他紧握住她的手,迟迟未放,悄然安抚,唯恐她受到惊吓。
两人缓步后退,防范着周边人的靠近,终还是晚了一步。
不多时被围困,深陷于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境地之中,无法脱困。
男人拉动着她,将她藏于身后。
他暗自摸索着,紧叩身上藏着的刀,意欲奋起一搏,随时准备厮杀。
可他担忧落笙的处境与身况。
如只是他一人,他绝不会退离半步。
可眼下落笙在场,他有所顾及,无法两头兼并,难免分心,无法全身心投入其中,故而只能退,只能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