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后尘,她们是身不由己,可我们不是。”
她意有所指道,眸光直视而去。
“你与……”
“哥哥,还是未曾放下她吧!”
她轻声开口,忽而觉察,她们的境地尤为相似。
“是。”
“一直未曾放下。”
席杬礼说得坦然,毫无遮掩,透着坚定。
“如若无法轻易放下,尚存有喜欢,便去主动争取。”
她忽然道,满是认真。
“你,放下他了?”
席杬礼略显诧异,尤为不解。
“哥哥,十年转瞬,不过尔尔,我真的惧了。”
“也已尽了全力。”
她淡淡道,毫不遮掩,没有半分的挣扎。
“如若我尚值豆蔻之年,定然无惧、无畏,奋不顾身。”
“可眼下,我已然二十有二,不能将一生皆尽数耗在他一人身上。”
“我与他之间,除了孩子,什么都没有,几近无名无分。”
“这样的爱,有何值得人留恋之处。”
“我放过了他,也就此放过了自己。”
“不悔,无念。”
她平缓道,眸光隐隐游移,眉目平缓、舒柔,仿若不为言辞所动。
“我尚年轻,还有很长的时日,不想用充实的一生,去赌他的半刻,赌他虚无缥缈的情谊。”
“后宫也并非全然适宜我这般人栖身。”
我那般鲜亮,不该凋零在后宫之中,任其掩没、遏止。”
她平静道,直视着席杬礼略带探究的眼睛。
仿若过往皆是苦痛,无半分值得人缱绻之处。
“哥哥,我信他爱过我,可我不信他会始终爱我如初,愿委身同我相伴不离。”
“十年恍然而至,我这一生,纵使长寿,也不过五、六个十年,何苦将一生皆
赌在他身上。”
“如若赌输,彼时我身处而立、不惑之年,如何安度此后余生?又当何去何从?”
她反问道,笑得艰涩。
“那日,我问他要后位,他犹疑了。”
“连生四子时,我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