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街区…李阳…姜洛青…”
莫叔喃喃自语。
对面的秦寿还在喋喋不休：“对，尤其是李阳！”
“这个李阳就是当初在重山街区那边，和我家结下梁子的。”
“莫叔，如果你要查的话，一定要记得先查他。”
瘦高的莫叔缓缓直起腰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好，我先去查查他…”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忙。”
说罢，莫叔就缓缓扣紧了自己的风衣扣子，转身离去。
秦寿有些不甘心：
“莫叔，要是我父母他们发消息回来的话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啊！”
可惜无人理会。
回应着他的，只有外面走廊中不时响起的空荡荡的脚步声。
“莫叔一天天看着这么忙，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啥…”
秦寿回到床上，仰头看着公寓的天花板，喃喃自语。
想到李阳可能过不久就要被有钱有势的莫叔狠狠收拾一顿，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愈发灿烂起来。
…
与此同时，那位莫叔才刚刚走出公寓大门。
还没有往外走出多远，接着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所幸旁边的公寓前台发现了异常，赶紧三两步跑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先生，您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莫叔摇摇晃晃，甚至有些站不太稳。
听到这个前台小哥的话之后，稍稍摆了摆手，用格外沙哑的声音说道：
“旁边巷子…扶我过去…”
顾客是上帝。
前台小哥深谙此理，所以并没有拒绝莫叔的要求。
连忙扶着莫叔来到酒店旁边的小巷子里，搀扶着他靠墙缓缓坐了下去。
“这位客人，看你的状态好像有点危险，要不我赶紧帮你叫辆救护车来吧？”
前台小哥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莫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眼前坐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肤色白得吓人，像是已经死了好几天一样。
呸呸呸，怎么能说顾客的坏话呢？
顾客是上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