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期待。
“陈老师……”小女孩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她，“可不可以再教我一下刚刚转扇子那个动作？我还是有些不会。”
陈梦瑶听到“陈老师”这个称呼，微微一愣，仿佛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记忆中，只有那个人曾经这样叫过她。她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期待的小女孩，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好呀。”她轻声答应，蹲下身，与小女孩平视，“来，我们再试一次，慢慢来，不用着急。”
她接过小女孩手中的扇子，动作放得极慢，一边做一边轻声解释：“你看，手腕要这样转，扇子才会跟着动，不要太用力，轻轻一带就好。”小女孩认真地盯着她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跟着她的节奏慢慢模仿。
“对，就是这样，很棒！”陈梦瑶笑着鼓励她，眼神中满是温柔。小女孩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似乎终于找到了感觉。
送走小女孩后，陈梦瑶回到住处，推开门的瞬间，房间里的安静让她有些恍惚。她坐在床边，手中依旧握着那把扇子，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
那时候，她还是个刚学戏曲不久的小女孩，而徐子墨总是跟在她身后，故意地叫她“陈老师”。他学得很快，又格外执着，每次她教她动作时，他都会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完全掌握为止。那时的她们，天真无邪，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她们。
“陈老师。”徐子墨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带着一丝调皮和依赖。陈梦瑶的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却闪过喜悦。那些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又好像在昨日一般。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扇子放在桌上，走到窗前。她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想着徐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