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老夫单独同她说说话,说不定此事能成。”
胡大人狐疑地看他一眼,沉默片刻才重新开了口,“先生莫要忘记此行目的。”
“老夫记性好着,不会忘。”
说着他跟着孟缚青走到一棵树后。
站在山坡上随时给杜重、谢烬传递消息的牛二见此情形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扭头刚要说话,却被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人吓了一跳。
“……谢公子,你咋没半点动静……”他嘟囔了句,问,“老大这是在做啥?跟那个老头有啥可单独说的?”
“许是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吧。”谢烬若有所思,“我去看看。”
孟缚青的确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因此她在闫鹤走到她身边时便出了手。
她手上的匕首刀刃瞬间弹出,抵在闫鹤脖颈处。
闫鹤下意识想要出手,却生生忍住。
“孟姑娘这是何意?”依旧是那道苍老的嗓音,此时略微有些沙哑。
“想以我为人质,逼迫官府同意你们在城外卖粮?他们不会在乎我的性命……”
下巴被猛地一扯,他声音顿住,眼睛瞬间瞪大,连忙伸手阻止。
这个动作使得匕首的刀刃陷在他的皮肉里,他不敢再乱动,只瞪着孟缚青不再出声。
孟缚青手里捏着被扯下一半的胡子,又松开,一只手往下,按在了闫鹤的胸前。
闫鹤:……
轻功赶来的谢烬:……
他藏在面具下的俊脸黑了一瞬,便见孟缚青挑眉说道:“女的?”
闫鹤‘啪’的一下打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孟姑娘,你一个女儿家怎的半点脸面不要?”
说着她又瞪了眼不远处的谢烬,谢烬目光凉凉地扫她一眼,没再靠近,转过身不让旁人靠近。
“不要脸面不要紧,命若没了可就真没了,你说是吧?闫老先生?”孟缚青声音里带着笑意。
原以为还得跟官府周旋一二才能达成目的,没曾想瞌睡了还有人亲自上门给自己送枕头。
听出她话语里的威胁,闫鹤不甚在意,只是问:“如何识破我的?”
“眼睛啊。”孟缚青不吝赐教,“七十多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