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一比就算不得什么了。
“我听郑大夫说咱们百草铺是清平县最良心的药铺,这才想把采来的草药一块在这儿卖,不知掌柜的可否都给收了?”
听见‘郑大夫’三个字,惊得愣在原地的百草铺掌柜忙问:“可是孟家村的郑大夫?”
“是,我也是孟家村人。”
掌柜没想到自家铺子竟然能得到郑大夫这么高的评价,看向孟缚青的目光也愈发和善。
“既然是郑大夫介绍来的,我们百草铺自不会辜负姑娘的信任,这些草药还需我来掌掌眼,合适的话我百草铺全都收了便是。”
没想到郑大夫的名讳这般好用。孟缚青心中暗暗想。
她微微笑着说:“有劳掌柜了。”
接下来她坐在一边,面前放着一杯茶水,看着掌柜和药童定价、称重、算账,她时不时还下价,只要不太过分,掌柜看在郑大夫的面子上都会应下。
临到最后,掌柜累得额上渗出细细的汗,他擦了擦汗,问孟缚青:“这些草药看起来很是新鲜,是姑娘一人采的,还是与人合采的?可否需要把银钱分开来?”
“不必,我采的。”
掌柜再次震惊,心道这姑娘是个有本事的,他问:“姑娘和郑大夫是亲戚?”
孟缚青已经认识到了郑大夫的好用之处,摇摇头,“我姓孟,我妹妹是郑大夫的徒弟。”
还没拜师的徒弟怎么不算徒弟呢。
掌柜心中感慨:姐姐都这样,被郑大夫收做徒弟的妹妹该是什么样?
“姑娘这般厉害,令妹定然也聪慧非常。”
孟缚青十分不谦虚地把这句夸赞笑纳了。
最后账算出来,药材总共卖了二百三十六两四钱六十五文。
掌柜一边数钱,一边道:“你的这些药材若能好好炮制,比眼下还能多卖几十两。”
“是,下回让郑大夫也教教我如何炮制药材。”
孟缚青说着,看到掌柜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想起车上村长和郑大夫的对话,她说:“掌柜可否全给我换成银子?”
“你要银子?那可不老重!”
“不碍事的,我力气大,而且银子光看着就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