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有钱的远房亲戚,一边打量眼前这人的衣着打扮和相貌。
单看相貌,的确就有些眼熟,但他只匆匆一眼便移向了对方腰间挂着的翡翠玉佩,冰绿色的翡翠一晃一晃,直晃得他头脑发晕。
他家如今不比从前,镇上的铺子生意不好,前段时间也不知怎的惹了乡下打秋风的亲戚,在镇子上一通闹,闹得他家名声都臭了,铺子生意更是惨淡,他都好久没有去状元楼喝酒了。
不过他还没被金钱迷了眼,停下脚步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来找我?”
“我叫单倪连,你不认得我也正常,我家从前跟你伯祖父一家走得近,一起行过商,谁知他家出了那等祸事,唉,真是可怜!”
单子谊刚被他的名字吸引,又听说他家行商,心里的狐疑顿时消减许多。
他从前听阿爷说过,大爷爷家的行商队伍大多都是姓单的,有本家有分支,赚得都是卖命钱。
孟缚青观他神情,便知他是有些信了,开口再添一把火,“我如今也在读书,可学得不好,家人老师都数落我,同窗嫌我整日溜达没个正形,不乐意跟我玩儿,这不正好听说你功课学得好,我们又都是一家的,就特意找来同你取取经,还望子谊帮我!”
方才还自称阿爷的人恭维他,还求他帮忙,这让单子谊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他微微仰起下巴,轻掸衣摆,“恰巧好我不曾用过午食,倪……你前头带路吧!”
这人怎的取了个这样的名字?从嘴里说出来就像在嘲讽,怪不得没人跟他玩儿!
两人一同来到状元楼,一进去孟缚青就道:“小二,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饭菜端上来,再上一壶好酒!”
一听这话,小二殷勤地应了一声,带着两人就往上座走去。
一番吃喝下来,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不少。
单子谊略带醉意地问孟缚青:“你、你怎的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单倪连,不就是扇你脸嘛!”
孟缚青担心这具身体会醉,没喝多少酒,大多喂给地板了,因此她此时十分清醒。
“我爹姓单,我娘姓倪,‘连’字自然是庆贺他们二人喜结连理啊!他们取得,我也没法子!”
嘴上解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