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说完他便退出书房,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书房里的县令在他走后一手握成拳重重砸在另外一只手的掌心,面上不复方才得苦涩,满是喜悦之色。
他站起身在书房来回走了几圈,才离开书房。
孟缚青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踩个点,看看这个清平县令值不值得自己冒着风险给点教训,却正巧碰上他和人做交易。
那个夜半前来的人不是胡人的长相,却明显是为了胡人做事。
而从他们的话语中,孟缚青也听出了似乎昌平府城同样出了叛徒。
有这帮孝子贤孙,何愁大燕不亡?
孟缚青换个姿势活动活动手脚,戴上防护口罩,操纵藤蔓避过府内下人开始寻找库房。
找到以后,她悄然来到库房房顶,把藤蔓一端固定,自己倒立着跳下屋顶,在守卫诧异的视线中从空间拿出上回剩下的一点迷药洒向两名守卫。
待守卫迷晕,她一个翻身稳稳落地,打开库房门锁山闪身进去。
关好门,转身看见眼前的场景,孟缚青理解了‘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的含义。
铺在眼前的箱子里有金有银,还有好几箱装满铜钱,她怀疑出入县城收敛来的铜板都在这儿了。
更别提剩下的金石玉器、宝石翡翠。
没时间细看,她直接库房抄了。
全部收进空间,她从空间里拿出几瓶酒精,倒在库房易燃的帐幔上,离开库房时,她拿出一支打火机丢进去。
火焰一遇到易燃的酒精,瞬间烧了起来,孟缚青重新攀上屋顶,迅速消失于暗夜之中。
原路返回,这回回到村子里时天已微微亮。
回家的路上,她碰上了多日不曾见过的孟琳琅,孟琳琅看见她脚步一顿,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庞转瞬间变得苍白。
与她一道的是孟琳琅的二哥孟和,他一看到孟缚青便怒目而视。
“孟缚青,你休想再动琳琅一根汗毛!”
孟缚青路过他们,“有病去治。”
这一家人对她有恶意她比谁都清楚,只是恶意没有付诸行动,唯一一次她还成全了对方,她便没有再做什么。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