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处地窖当中,她还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做了个噩梦。
指尖的痛楚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孟琳琅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失声痛哭。
离开地窖,孟缚青并没有把藤丝从孟琳琅的身体里抽出来,只往藤丝里注入少量异能,下一回就不在是简单的操纵,而是直接杀死对方。
溜达着正要回去睡觉,却发现她住的房屋屋顶上有个人影。
今夜无月,孟缚青却能瞧见对方脸上覆盖有一层冷冽的寒光,是面具。
休息之前她找到凌九问了下,谢烬的脸的确被伤到了,不过不严重,至于大半夜还要戴个面具吗?
忙了一天,饶是孟缚青也有些顶不住,她冲屋顶上的人抬手打了个招呼,便迈步要进屋。
岂料刚走出两步,屋顶上的人飞身一地,一把揽过她又飞上了屋顶。
“我要睡觉。”孟缚青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下颌的谢烬,声音不带有一丝情绪。
谢烬把手中的白玉壶递给孟缚青,“助眠,前线战事胶着,明日可以好好休息一日。”
孟缚青看了看他手上的白玉壶,犹豫片刻,还是接下。
小口喝了一口,不是她以为的酒,反而一股中药味,不大好喝但也不难喝。
“我会让凌九时刻盯着她,无须你这么晚了还亲自动手。”
“借你来吓唬吓唬她,眼下瞧着效果不错。明日你再看呢。”
谢烬忽地偏眸看她,“孟缚青,我毁容了,你还想看我的脸吗?”
孟缚青拿着白玉壶灌中药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谢烬,拧眉问:“我什么时候想看你的脸了?”
“你之前有一次看着我的脸发呆,不是想看吗?”
……一次还记得这么清楚?孟缚青努力想了想,发觉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可能是在感慨你们的易容技术好吧,持续时间久还方便。”
只是不知道每日用不用洗脸。
谢烬默了默,直视前方,“我之后可以教你。”
孟缚青抬手轻而易举把对方的面具摘下,黯淡的天光下,谢烬右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她惋惜道:“长得的确不错,这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