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要往上头遮一层遮羞布。
也不怕把胡人养肥了,反过来咬的更狠。
正想着,忽听谢烬又问:“可还记得杨家?”
“有仇之人如何能忘?”
“杨家长女同当今圣上是青梅竹马,如今已坐上了皇后的宝座,此次和谈结果想来是由杨家一手促成,三年前他们便有念头,不过被我爹娘驳了回去。”
说起这些来,谢烬的神情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尽管他没有直说,孟缚青却明白了,杨家分明是杀害谢烬父母的刽子手之一,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反正都要报仇,到时不如叫上我。”
谢烬没有推辞,转而又问:“他同你说了什么?”
孟缚青一愣,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秦溯。
“他恨不得杀了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谢烬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舒展开来,“早知我该下手重些。”
孟缚青冲他摆摆手,“我先去找孟琳琅一趟,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去找孟琳琅的路上,孟缚青顺便把满村乱窜的闫鹤抓住。
“早知闫姑娘聪慧,不如帮我跟苏阿婆他们打听些事。”
闫鹤一被夸便找不着北的毛病并非装出来的,被之前总是噎她的孟缚青夸奖,更是丝毫没有抵抗力。
她矜持地轻咳一声,“打听什么事?”
孟缚青把事情简单说了说,闫鹤兴致高昂地转身便走,“小意思,擎等着吧!”
孟琳琅跟随孟缚青走进屋子里,发觉门被关上,她下意识忧心自己的小命。
在听到孟缚青提及的名字时,她的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原是来找她问。
“秦溯?”
她重复这个名字,面露疑惑,“‘秦溯’这个名字我不曾听说过,但我知道……”
孟琳琅小心翼翼地看了下窗户,没有看到人影,才说:“一人名叫‘祁溯’,梦里他扶持新帝登基,新朝建立后,新帝封他为异姓王,对他十分信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孟缚青一时无言。
“你确定那人叫做祁溯?”
孟琳琅点头。
稍作思考,孟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