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人欺负我……”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孟缚青对她太好了她才如此吧?
“你还帮她说话?!”孟和震惊。
见二哥跟头犟驴似的拉不住,孟琳琅干脆松开他的衣袖,负气道:“都说了没有。二哥你既想替我出气,只找堂姐理论作甚,何不找她打一架去?”
孟和:……
他打得过还说什么理论?
“不是,她害你……”
孟琳琅打断他,“之前的事是我糊涂,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过好自家的日子便是。”
孟和为他妹妹陡然间的改变打了个措手不及,神情难掩惊异。
再一细想好似并不突然,只是他不知个中缘由罢了。他只得琢磨着找个时间好生问问。
另一边,闫鹤也向苏阿婆打听到了不少有关这个村子和秦溯一行人的事。
和孟缚青在孟缚青住的地方汇合,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才开口问:“你可还记得咱们在林子里碰上的那些吃人的人?”
孟缚青:“我又不是失忆了。”
闫鹤为她的不配合翻了个白眼,“哼,你这小娘子好生……”
一句话尚未说完,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紧接着传来单琦玉的声音:“你们两个孩子是不是忘记吃饭了?来回跑的,我让阿鲤找你们也找不到。”
闫鹤露出大大的笑容转身看向单琦玉,“我这就去帮忙……”
“都这时辰了,帮哪门子的忙,把饭菜端来,你们边吃边聊。”
两人起身去端来饭菜,这才说起之前的话题。
“苏阿婆说那些人之前是从沧澜河北边过来的,他们当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只看一眼,便知是饥荒闹的……”
一行最先逃到沧澜河边、蓬头垢面的难民,也顾不上河上飘着的浮尸,砸开冰层便咕咚咕咚喝水,仿佛晚一秒便会被渴死。
解决了饥渴,一行人继续往北走,以防被仇家追上,他们得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藏身。
路上有同伴发疯后死去,死的不知缘由,冬日里轻易寻不到吃食,他们带着同伴一起走,直到看见一个十分偏僻的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