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成了真。
“‘白眼狼’果真不假。好吃好喝地养着它,竟还给跑了!”
义愤填膺的模样好似养着白狼的是她闫鹤。
见孟缚青相当淡定,没有要找狼的意思,她问:“不去找回来啊?万一被流民杀了吃了咋办?”
想起之前白狼带伤依旧把人耍的团团转,孟缚青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
“不去,等等看会不会回来吧。”
孟缚青家在森林猎得的野物早已在前几天被消耗殆尽,只剩下一些单琦玉在村子里试着用松针熏制的肉干。
晚饭依旧是干粮就着肉干,凑合着吃了一顿。
周围流民太多,孟缚青早提醒过众人近来不宜生火,省得香味勾动难民蠢蠢欲动的心思。
即便如此,仍有不少流民睁着空洞却又热切到极致的双眼,对着车队一行人口水直流。
暗夜如期而至,如沼泽一般吞没一切。
周围的流民借睡梦缓解饥饿,车队的人却悄然开始行动起来。
孟缚青用藤丝查看冰层厚度和河床的软硬程度,发觉并不像那人说的那般夸张。
河道两岸的流民都在借着河床被冻上的时机来回穿行,凌晨时分有一小波人一起走在冰面上冰面依旧牢固。
见状众人心下安定了些。
他们拿着火把开始在冰面上铺起草席,由于草席足够多,有些地方甚至铺了两层。
之后齐良率先带着人把队伍中的老弱妇孺给护送到对岸。
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手上都没有空着,把能带的都带在了身上。
第一波人顺利过去之后,三个由身强力壮的汉子组成的小队依次站在河床上,车上的物资被接力送去了对岸,由齐良等人接应。
河道中间人力少,并未点燃火把,只有两岸的人燃起火把,隔着河道遥遥相对。
他们的动静不可避免地被一些流民察觉。
今日和孟伯昌对话的年轻人睡在距离车队不远的地方,被吵醒后,他不由得因眼前的情形而傻眼。
他揉揉眼睛也不睡了,十分想知道这些人究竟能不能顺利过河。
有他这样看热闹的,也有认定眼下是偷袭的好时机,想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