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又听孟缚青再次出声。
“你之前不是说我过了年龄,不适合修习内功心法?还有你家的心法我能练吗?”
据她浅薄的认知,独家心法好似不会外传的。
谢烬停在原地,“你根骨好,基础心法对你来说不是难事,至于谢家心法,我从旁写了注解,有不懂的也可随时问我。”
孟缚青在翻看那本谢家心法,蓝色的封皮和纸张很新,就连墨迹都是最近的,无论是心法内容还是注解小字都是一个人的笔迹。
这本心法明显是谢烬最近才默写的。
认识到这一点后,孟缚青忍不住抬头看眼前的人。
她最开始一直觉得谢烬刻意接近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可一路以来似乎她从对方手上得到的东西更多一些。
尽管她一开始想和谢烬同行也是抱有这样的目的。
孟缚青再次郑重道:“谢烬,谢谢你。”
谢烬对此没有表示,犹豫一瞬低声问道:“你病了还是受伤了?”
孟缚青一愣,“没有。”
“为何有血腥气。”谢烬眉头轻蹙,说完又担心地看孟缚青一眼。
孟缚青:……
她面不改色问别的,“你闻错了,县城内的潭水能买吗?可有异样?”
见她不想说,谢烬便没再多问,“说来奇怪,并无异样。潭水的确不断涌出,且涌上来的水是温热的。”
闻言孟缚青继续问:“宁远县有山吗?”
谢烬颔首,“位于宁远县城西侧,山并不高,五六十丈高,涌出水的深潭便位于山脚。”
拧眉沉思片刻,孟缚青直言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囤水的话让大家伙儿尽快。”
她一开口,谢烬便明白了她担忧的是什么,点头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杜重立即召集人手进城囤水,一行人全副武装前去城门口排队。
这一排直接排到了午夜时分,谢烬等人早已把水价打听了清楚,交三两银子,便可放一人进去打水,能打多少全凭自个儿的本事。
于是杜重父子俩齐上阵,进去一趟,先自己喝个饱,之后再打水,一个盛满水的大木桶能被他们一点不漏地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