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络人心,眼下或许他抽不出空算账,难保哪一日太平了,想起这茬;
疫病则很好理解,流民的命是命,百姓的命也是命,靖安府选择保全百姓的命无可厚非,我们不可能左右帝心,或许能从这里想想法子。”
她用指尖把‘疫’字圈出来。
“想证明我们的法子有用也很简单,只看我们的人数即可。”
他们这些人一路走来遭遇两种疫病,也只在最后着了道,还很快被控制住。
可以说理论实战经验都全了。
听完孟缚青的一席话,孟伯昌没着没落的心里总算有了底,只是莫名羞愧。
杜重也有同样的感觉,“乔家的人脉是孟姑娘的白狼出的力,防治疫病的法子也是孟姑娘你和郑大夫商量出来的,我们不能总沾孟姑娘你的光,此法不到万不得已别使出来。”
孟伯昌也点头:“防治疫病的确是好,倒不如你拿去官府卖银子,或许还能攀上府衙的路子。”
车队里所有人都知道如何防治,有这种想法的有孟伯昌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孟缚青并不觉得所有人都能如孟伯昌杜重这般想。
“防患于未然罢了。”她说。
商量完之后,众人各自回去休息。
孟缚青则在众人没有留意之时走出了客栈。
她用藤丝找到群狼的踪迹,走近之后一个呼哨,白狼便带着灰狼们朝孟缚青飞奔而来。
她叮嘱一句,“看着你的小弟,不要让它们毁坏我种的粮食。”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手一抬便把白狼收进了空间里。剩下的灰狼很快进去同白狼作伴。
翌日又赶了半日的路,距离靖安府城不足十里远时,忽见一人骑着骏马在官道疾行。
孟缚青骑着马,听见动静立即看了过去,是穆枫。
她身边,闫鹤也注意到了,她之前不知穆枫去做了何事,此时嘟囔道:“原是先来了靖安府啊?”
“姓谢的莫不是在靖安府有认识的人吧?”她问孟缚青。
孟缚青:“或许吧,毕竟是行商之人。”
闫鹤幽怨地看了孟缚青一眼,“从你嘴里套话可真难。”
看着穆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