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大夫的面子上,才想把东西分给村民一些,孟伯昌既这样说了,她便没有推辞。
谢烬对这些更是不大在意。
孟伯昌本打算今日就跟村民们说,眼下正好是个契机,他让两个儿子将除了黑虎寨之外的人叫来,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最后道:“咱们能抢到东西那是青丫头和谢公子有本事,一路吃公粮还不够?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别的人还没说什么,一心指着分得的银钱落户的牛二伯等人先炸开了锅。
“孟村长,那些东西可不少,全给孟缚青和谢公子?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们就不怕我们被逼急了把这事捅出去?”
“就是!我们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
“去府衙说去吧。”
一道清冷的嗓音自人群中响起,吵闹声戛然而止。
孟缚青盯着那个想把事情捅出去的人,缓缓开口,“能从逃荒路上活下来的有几个善类?你们不如直接让官府把所有流民抓起来?
另外,你们与我同流合污,我有靠山,你们有吗?”
人群一时鸦雀无声。
因着孟缚青最后这句话,牛二伯捂着胸口,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杜重开口打破了僵持,他洪亮的声音中带着杀意,“老子好不容易从良,谁敢掀老子老底,我手上的刀不介意再抹几个流民的脖子!”
此言一出,围观的山匪们眼神立即变得凶恶无比。
牛二见状,怼怼身边的弟兄们,“看见没,人家的手下是啥样的?咱们以后得给老大争气,知不知道?”
完全忘了针对的人中还有他二伯。
最后牛二伯等人只分了一些粮食,杜重则给黑虎寨的分了一些粮食和银子,算作遣散费。
有人后悔,想要在寒花村落户,孟伯昌只道麻烦乔大人的已经足够多,不好反复无常给挡了回去。
牛二伯则缠着牛大家借银两,都是亲戚,牛大对二伯家的情况不说知根知底,也能知道个大概。
“二伯,逃荒路上没有用到银子的地方,你家总不能拿不出一百两?”
牛二伯几乎急得团团转,日后用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