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已经喂药催吐,情况有所缓解,此时正在房内休息,这才放心。
“别怪老夫说话直,你中午刚知道乌头有毒,晚上你婆母就中了乌头的毒,哪儿有这么巧的事?”郑大夫眉心皱出两道深重的刻痕。
崔苗儿只一个劲儿的摇头,“我、我不知道啊郑大夫……”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今晚吃的野菜有盼儿挖的,也有我下晌挖的,谁知那什么乌头是谁挖回家的?郑大夫你可不能因为我知道它有毒,便赖到我身上!”
仿佛有了底气似的,崔苗儿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突然被提及的盼儿面露惶惑,手指绞在一起,急得几欲哭出声,生怕是自己害了收留她们姐妹的姚阿奶。
“盼儿挖的野菜是你洗的,你刚看过乌头长什么样子,洗菜的时候难道认不出来?”
听见孟缚青的声音,崔苗儿脸色一僵,当下便慌了。
她只想着可以用盼儿挖的野菜为自己遮掩,却忘了盼儿的野菜是她洗的。心中暗自愤恨,她如今都不敢招惹孟缚青,孟缚青却仍针对她。
咬了咬牙,崔苗儿只说自己没认出来。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谁都不能拿她怎么着。
纪大郎站在一旁看了半晌,忽地出声:“菜粥是你端给娘的,以前你手里的东西只要金宝想吃,你会先紧着金宝,这回你打了一下金宝的手。”
崔苗儿一愣,眼眶陡然间红了,她尖声道:“纪大郎!就算你想跟我和离,也用不着将谋害婆母的罪名推到我身上吧!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莫不是已经有了相好的才这般急着让我死?!”
被她一吼,纪大郎顿时没了之前的镇定,“我……我就是奇怪……”
孟缚青给闫鹤使了个眼色,闫鹤抬手将情绪激动的崔苗儿打晕。
孟伯昌疑惑:“闫姑娘,你这是……”
“手动帮她静音。”孟缚青随口来了句,紧接着便说,“一锅粥,有毒的部分全部被姚伯娘一人喝了未免太过凑巧,有可能事后下毒,闫鹤,你看看她的手有无异常。”
孟苒苒见鹤姐姐扶着苗嫂子不方便,立即殷勤地上前查看,看过之后她说:“指尖有点红肿,只有指尖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