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藏笑意,“想让我想起来的事,是这样吗?”
谢烬的呼吸滞了一瞬,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哑,“想起来了?”
“当时太困了。”
两人距离太近,孟缚青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她摊摊手,“你可以直说被我占便宜了,这下好了,又被占了次便宜。”
谢烬手指动了动,忍着没把人揽过来,闻言心中暗道,那还是不直说的好。
“青青。”他的喉结滚动了下,“除了我,你不能对别人这样做。”
孟缚青不带半点羞涩的态度,让他一时分辨不清对方是胆子太大还是意识不到这种举动是什么含义。
孟缚青,“……得我喜欢才行。”
她伸出手,“玉生烟的图。”
难得迟钝的谢烬把图掏出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孟缚青说了什么,他深邃的眼眸里难掩喜色和激动。
在孟缚青伸出手时,他顺手将人扯进怀里,“青青,我也心悦你。”
房内被一豆烛火照亮,二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
孟缚青垂眸看着铺在眼前的纸张,纸上画着一株姿态婀娜的纤弱花朵,下方的小字将其生长得环境和形态描述的很清楚。
将纸上的内容记下,又重新推给谢烬。
谢烬没有接,“你收着,我那一处还有。”
孟缚青将纸张折起,“寒蝉子找的如何了?”
“已经请教过清虚道长,在湛南的一个古老村落里,我可能得亲自去一趟。”
说到这里他轻轻抿了下唇,看着孟缚青的眸中难掩担忧,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递给孟缚青。
孟缚青接过,令牌上只有一个字,‘隐’。
“我爹娘还在世时,在边关收养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找人悉心教导、培养,后来收留的多了,便称此地为隐阁,意为不见天日之地。谢家暗卫便是自隐阁之中筛选。在我离开靖安府后,你可凭借此令牌,调动隐阁中人。”
孟缚青将手中的令牌紧了紧,心中泛起波澜。
“村子刚安定下来,暂时用不上。”
谢烬摇摇头,“靖安府只会安稳一时,北边由流民组成的军队刚被镇压下来,东部也有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