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将好些个下人杀了灭口。
白仲康这时也想了起来。
他非但不愧疚,反而振振有词。
“一个家生的奴才,主子还杀不得吗?”
一句话激得遂儿号啕大哭。
奴才就该死吗?
奴才就不是人,不配活着吗?
这句话同样激怒了看客。
“这说的是人话吗?奴才也是人,也要堂堂正正做人。”
“他白家算什么?竟然如此蔑视生命?还是悬壶济世的大夫,我呸,猪狗不如的畜生。”
“这秘术,他们白家不配拥有。赶紧上交皇上,由皇上指派专人学习。”
白仲康,不,白逐浪脸色逐渐泛白,最终惨白一片。
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抽空般,一刹那间老了十来岁。
甄容刚想宣判,崔琦踏步上前,抱拳一礼。
“大人,虽说目前有些证据,但这些均非直接证据,无法证明白仲康是白逐浪。
手书由丫头提交,黑掌柜确认,但难保这两人没有串通一气。
血书也未经证实,是否一定是当事人所写,也有可能是伪造的。”
甄容“哦”了一声:“那照你所说,还要什么证据?”
崔琦笑道。
“自然需家人指证,刚才黑掌柜也说,亲近之人最难骗,若亲近之人指认,我想,在场诸位一定会信服吧。”
他算准了白仲康的娘子疯了多年,早就不认人了。
白仲康的心松了一松,自家娘子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吗?
甄容为难起来。
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指认?
宋谨央不急不徐地开口。
“大人无须烦恼,不如就请白家太太上堂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