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衫,你直接送去族学,交给崔理。”
冯氏心中一动。
她也听说了,母妃不久前出事,马车撞到别人家小院,应该就是这个崔理。
他定然是个品性出众的人,否则母妃也不会如此看重他,时时想着他。
吩咐了素馨后,宋谨央准备去一趟后厨。
今儿新菜不错,她打算亲自犒劳仙鹤楼上下。
冯氏也因为今日的一席话,同宋谨央亲近起来。
两人一同出了门,相互搀扶着往外行去。
刚刚跨出厢房门,迎面走来一位有些年纪的清俊男子,下巴上的胡须竟编成了一股辫儿,引得冯氏“扑哧”笑出了声。
男子回头一看,非但没有见怪,反而恭敬地朝宋谨央行了一礼。
“王妃,素来可好?”
宋谨央定睛看去,原来是祭酒郑莼。
“巧了,郑家小子,你也来用膳啊!”
堂堂祭酒大人被称作小子,还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引得冯氏闷头笑了起来。
郑莼不以为意,想来是见怪不怪了。
他略带兴奋地说道:“王妃,今儿当真巧了,济远先生也下了山,正与小子我推杯换盏,王妃可要去坐坐?”
宋谨央一听济远先生也在,顿时来了兴致,立刻转了方向,跟着郑莼去了他们的厢房。
宋谨央内心十分感谢济远先生的据实相告,但见济远先生无意提及此事,她便也装傻充愣,只说些寻常事。
几人谈天说地,从农耕谈到天象,从秋闱谈到清流,越谈越投机。
最后谈着谈着,跑偏了题,竟谈到京中八卦。
“王妃,听说诚王妃想将白翩翩嫁与府上的七爷?”
济远先生是知道白翩翩同崔珏关系的人,当初在相国寺的悬崖上,他可是将崔承的话听了个十足十。
宋谨央笑得意味深长。
“正是!可惜遗憾的是,老三用自己的官职抵了皇上的赐婚,白白错过一门好姻缘。”
济远先生也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下晌的时光飞快地流逝。
正当几人打算起身告辞时,素馨兴冲冲地回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