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眼见舆论一边倒,秦家人的心一紧,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
秦五大急,小声凑到秦太太耳边提醒。
“娘,此事能不能成,就在此一搏。若不能将亲事实锤,这到手的几万两银子就飞走了。”
一听到银子,秦太太立刻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
她重重地咬了咬舌头,强烈的疼痛感逼出了眼泪,她哭着上前争辩。
“镇国夫人,咱们秦家低微,无权无势,王府说要提亲,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再次引起了热议。
“镇国夫人还是汝南王妃的时候,当真以势压人了?”
“我不信,镇国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可这秦家太太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得不信啊……”
……
众人狐疑的时候,秦太太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几个媳妇。
她们一个个哭天抢地地在地上打滚。
“咱家大姑姐真可怜啊,迫于淫威不得不断了娘家路,便是受了委屈也无处说啊。”
“老天爷啊,您开开眼吧,婆母想女儿险些得了失心疯,被亲家瞧不起,还有天理吗?”
好些受过婆家磋磨的妇人最听不得这话,纷纷抹起了眼泪,当起了和事佬。
“镇国夫人心善,你们求一求,她会答应你们母女团聚的。”
“是啊,你们别哭了,快起来吧。哭得我心都疼了。”
人群里传出低泣声,好些人瞧着她们可怜,都抹起了泪。
秦太太一见,更来劲了。
哭天抢地地说要为女儿讨公道。
宋谨央脸色更冷了,龙头拐“咚咚咚”的在青石板路上连敲三下,场面顿时一静。
秦太太几人惊住,喉间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宋谨央冷哼一声。
“秦家当真好样的,你们可敢说说,当初我是在什么情况下上门提亲的?”
当年秦家老爷,多年守在六品的位置上没有挪过窝。
他总觉着自己怀才不遇,明明是匹千里马,没有遇上好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