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重新戴上眼镜。
“看不见人就对了,谁叫你这小子带一群女手下,天天就想着看美女,你这是被你老婆施了法。”陈恒尧接过话题开始调侃赵健。
“我们赵总可是年轻有为的帅哥一枚,每天出门都会被老婆做记号吧。”杜旭峰也开始凑热闹。
“杜总:你可别忘了,那天你家老婆……”赵健正要掲一下杜旭峰的短,作为回击,但话题被江春生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都别瞎扯了。”江春生语气还算温和的打断他们的调侃。
三人非常配合的安静下来,迅速做好了记笔记的准备。
江春生扫视着左右三人,在他们所分管的板块各自开展工作,就执行力方面而言,他们都能独当一面,算是做到了既有分工负责,也有团结合作,还算过得去。但他要的不是他们的执行力,尤其对三人在疫情期间的工作表现是不满意的。疫情:不仅成了开展正常工作的客观障碍,而且还被当成了工作不达标的护身符。所以他今天打算敲打敲打他们,给这三人上上紧箍咒,激发激发大家的智慧和能动性,好共同化解公司面临的棘手难关。
“今天找你们来,是要郑重的告诉你们,公司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面临即将破产的严重后果。”江春生不想跟他们废话,单刀直入主题。扫视了一圈三人的表情,似乎都只是感到意外而没有吃惊。
江春生知道:“意外”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作为老板,会毫无掩饰、直言不讳的亲口告诉他们公司已经走到了生死边缘。“不吃惊”是因为他们都是公司顶层的高管,对公司的运营状况基本了解。
陈恒尧刚想说什么,江春生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接着以拉家常的口气道:“现在是2022年9月,恒尧:我们在一起共事几年啦?!”
“09年开始的,十二年多。”陈恒尧迎着江春生的目光未加思索的回答。
“你和我一样,都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对吧!”江春生继续道。
“嗯!今年52,比你小4岁。”陈恒尧认真的回答,但心里开始疑惑:老板这是咋的啦?
“杜总你呢?应该早过了不惑之年吧?!”江春生目光转向杜旭峰问道。
“是的--总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