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声:“我听说汪总前阵子在澳城输了一大笔钱,汪董打算把你名下的产业收回,汪总这么急于跟ht搭上伙,是想做出点成绩给汪董看吗?”
明嘲暗讽。
汪东全是汪霖森母子两心里的一根长刺。
想当年汪霖森他妈把人生下来,死乞白赖的赖在汪家要个名份。
这一遭险棋害死了汪东全原配正妻,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差点让汪东集团几代的基业毁于一旦。
汪东全是恨,但也无法。
最终不得已将母子两带回汪家。
但按照汪霖森的话来讲:汪家从来没把母子两当人看。
汪东全年轻时脾气差,狠起来连娘带子一块打,汪霖森几乎是在这样复杂又压抑的家庭氛围下生长成人。
这也便导致他性格畸形极端。
汪霖森眼圈发红:“以前只知蒋总跟前妻关系不和,没想到这么护短。”
若是把他跟蒋厅南放在一张桌上,汪霖森连他的杯都碰不上。
蒋厅南上掀动眼睫,露出的黑眸里散发阵阵精明:“谁说的我们关系不和?”
直接堵得汪霖森哑口无言。
他脸部还残留几分酒气未散:“既然蒋总都澄清了,那就是有人恶意散布谣言。”
“是谣言就好。”
直到汪霖森离开,至始至终秦阮都没开口讲过半个字。
从外人的角度看上去,眼下的蒋厅南跟她就如同是老鹰护小鸡,他伸展着宽大的翅膀将她守护在翅羽之下。
秦阮抬脸,看到的是男人宽阔的肩膀以及后背。
不多时,蒋厅南转过身来,他目光居高临下的打在她脸上。
秦阮避无可避,距离不到半米远。
她面容里任何的蛛丝马迹,风吹草动都被男人尽收眼中。
他不出声,氛围便显得更加诡异紧促。
秦阮牵强的扯动嘴角,挤出一声:“刚才的事谢谢你。”
蒋厅南看得出来,她心里想的明明不只是这一句话。
顿了下,他从她身上挪开视线,讪讪的讲:“除了谢谢我,就没别的话想说?”
有两秒的迟疑。
秦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