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
蒋厅南说甄岚在外边等她,还真是在外边等着。
这七月的暖风吹得她头发丝纷乱,衣角撩起。
甄岚穿了件白色的小针织衫短袖,是那种宽松的,她人本身又有点微胖,更加显得胖乎乎,软绵绵一团。
打秦阮跟着蒋厅南走出来起,她那双咕噜噜的眼一眨不眨,定睛瞧着两人。
好似生怕蒋厅南会对她怎样。
眼神里冒起警惕防备的光,她低声贴耳的问:“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秦阮摇摇头,脸色不算好,也不算多难看。
蒋厅南挂断曲时电话后许久,才联系到甄岚。
他一派如常,精致的面部五官纹丝不动,只剩下蠕动的唇有弧度:“她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甄岚瞪着眼看她,又看他。
秦阮也懒得打虚腔:“走吧!”
蒋厅南接了个电话回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傻子都知道这其中肯定不是巧合偶然,必然是有事。
他不愿开口,谁也撬不开。
一进屋拉上门,甄岚迫不及待的问她:“蒋厅南真什么都没做,没说?”
秦阮思忖一秒:“真的。”
她换好鞋走进去,一边把身上那件薄薄的开衫脱下,走到吧台边倒了半杯水,刚抿进嘴,甄岚目光狐疑的盯她,道:“这可一点都不像他蒋厅南性格,蛮横专制那股劲上哪去了?”
说到蒋厅南的性格。
秦阮还真觉得不是传统里那种专制蛮横。
他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底线跟道德层面,如果他真是那种蛮横的人,当初她连去伦敦的飞机都上不去。
秦阮手指紧捏水杯。
话在大脑中快速的转过一遍。
她才朗声开口:“我也以为他会做点什么,在紧要关头接了个电话,就叫我回来了。”
秦阮继而道:“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事。”
只有突发事件,才会导致一个人的态度大转变。
甄岚:“有没有可能是他知道孩子的事?”
闻言,她本能反应的想反驳这话。
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