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讲。
蒋厅南状似半躺着,说话声颇为懒意:“刚才非要把话讲得那么难听吗?”
秦阮知道要怎么给他面子,在什么人面前要给多少分面子。
偏偏她不肯给。
“你三番几次陷我于不义,我还没找你算账。”
“什么叫陷你于不义?”
车在马路上快速疾驰,这个点上的车流较少,路边景致一幕幕的闪过,霓虹刺眼,秦阮偏着头在看不远处晃过去的高楼大厦,其中一栋就是蒋厅南所居住的住处。
即便是如今,她依旧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在出声之前,秦阮拿开手机,隔着距离吸了口气。
“蒋厅南,我真的好累啊。”
电话那头意料之外的沉默了,陷入持久的沉默。连线没挂,但就是没人说话。
秦阮等了半分钟之久,在沉默里把电话挂了。
……
那日,是谢聿青生日。
谢家大摆宴席,宴请了京北许多知名权贵。
谢南州从外地千里迢迢赶回来。
秦阮跟他在门口下车时碰上个照面,谢南州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阳光似一层刚好的滤镜笼罩在他面庞,那一眼如是回到好多年前,她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只是他们的身份跟心态都早已面目全非。
毫不虚伪的说,不带记忆的回到多年前,她还是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阿阮。”
“南州哥。”
谢南州没多看她,打开车的后备箱:“帮陈姨和爸买了点东西,你帮我先带上去。”
“好。”
秦阮应着声儿去拿。
她跟他之间,竟然有一天能做到这般心平气和,无事相谈。
陈时锦从屋里迎出来,很自然的从两人手上拿走礼品。
她笑着跟谢南州打招呼:“南州,你这有好久没回家了,你爸可时常念叨你,赶紧先进屋看看他去。”
秦阮让到后边去,谢南州打她身前经过。
陈时锦还是心思细腻的瞧上她一眼,等人彻底走远,才喃喃声道:“你谢叔给他介绍了几门亲事,都是这京北跟邺城上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