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人家挡那么严实,我一个弱女子哪有力气去掰开他打她啊!”
待冷静下来,谢南州才松手。
他转向秦阮:“你们怎么会来这?”
秦阮眼不眨:“二哥,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不想你后悔,更不想让你为我做这些。”
蒋厅南沉默。
此时他根本没法说别的话,或是支持,或是反对的意思。
谢南州把脸转了回去:“那是我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这其中还包括江慧敏。
秦阮就像是努力的想抓住一根草,结果抓了个空。
谢南州不承认。
那她还能怎么办?
“你非要这么做的话,只会让我觉得这辈子都对不起谢家,我不想带着这种的心过完这一辈子。”
殊不知她这一句话把江慧敏的心伤的彻彻底底。
她指着秦阮,跟谢南州说:“你可真跟狗一样贱,人家连你的情都不领,你这么替她着想,你付出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只是骚扰。”
不爱的人给的保护,真的是骚扰吗?
谢南州在心里想这个问题。
他不想那么快的承认,但事实没有办法改变。
“够了。”
“谢南州。”江慧敏喊道,眼眶温热,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她伸手抹一把:“你对我吼什么?”
江慧敏:“说娶我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着?觉得我逼你,你可以走啊,我也没把你双腿绑住,你又不是瘸子。”
一屋子四个人,外加一个在门边的江景山。
其余人都是沉默,面色各异。
最痛的当属谢南州跟江慧敏这两个当事人。
他没想到秦阮会跟到这来,江景山还把门开了让他两进门,这明摆着就是羞辱人的。
羞辱的不止蒋厅南夫妇,还有他。
谢南州忽然就觉得,心里压着一口重重的气焰,怎么都吞不下也吐不出。
他冷声:“你们都走吧。”
“江慧敏……”
“我说让你走,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