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他也不是。
陆全脚步踉跄一下，“你以为我不想，各个医院都去看了，你妈妈不愿意醒来，谁都没有办法。”
云珊晃晃陆玉书的胳膊，“嘉年，你就是我的嘉年，我很清醒。”
望着陆玉书的脸，云珊突然呜呜哭了起来，“嘉年，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所以这么久都不来看望妈妈。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不知道你是你，妈妈总是后悔没有早点救下你。”
“如果妈妈能早一点，是不是会不一样。福大命大，幸好你没事。”
云珊说话颠三倒四，她紧紧抓住陆玉书的胳膊。
陆玉书有点烦躁，他不适应云珊这个样子，他还是更习惯云珊对他冷嘲热讽的样子。
“你那么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受伤的为什么不是陆玉书呢。对，为什么不是那个孩子，他一点都不好，天生是来克我的，我宁愿你们两个调换一下。”
陆玉书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如愿，云珊提起他依旧是咬牙切齿的样子，陆玉书扯了下嘴唇，笑了出来。
他移开云珊的手，云珊不肯退开，紧紧抱住他。
“嘉年，你别生妈妈的气，妈妈错了，妈妈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陆全不忍看陆玉书的表情，云珊再不喜欢这个孩子，也不应该当着他的面这样说。
“云珊，玉书也会难过的，当着嘉年的面，你别胡说八道，他来看你，你不开心吗？”
云珊本来想着当着季嘉年的面，多告告陆玉书的状，又怕惹他厌烦，最终消停下来。
陆全松了一口气，提点她，“云珊，嘉年刚刚回来很累，你带他进屋休息一下。”
云珊擦干眼泪，拉住陆玉书的胳膊进屋，将他推坐在红木沙发上，亲自给他倒水。
陆玉书水还没有喝，云珊剥好的水果递了过来，要喂到他口中。
陆玉书不喜，眉间褶皱微微拢起，云珊将水果往前塞了塞，看着陆玉书吃下，她才满意。
“云珊，你坐下休息会儿，陪着嘉年好好说说话。”
陆全发话，云珊总算安稳下来，她亲昵地挽着陆玉书的胳膊，“嘉年，工作是不是很忙，你好久都不来看我。我想找你，你爸爸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