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很想来一句,自己刚才都动不得了那还去管什么业力业力的。
黑猫还在苦苦挣扎。
“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那个女鬼说得对。这霉头村古怪的很,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不然小命不保。我还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路。”
我眼神一凌,无比认真。
“你也觉得它的话是对的。”
黑猫感觉自己的毛发都快被自己挣扎没了,也不敢动了,只得责怨。
“什么也觉得,我就是感受到了危险,想远离。”
我顿时觉得没劲,随手把黑猫丢到地上,索然无味。
“哦。”
后翻身接着睡。
我心想:姥爷是绝对不会骗我的。
黑猫的话不可信。
我这般想,也这般睡了过去。
黑猫在床上滚了一圈,才侃侃稳住身形。
它晃了晃发懵的脑袋。
小声怒骂。
“说了又不信,等着被女折磨死吧!哼。”
黑猫怒气冲天。
头蜈睡得香甜,那就一个不闻窗外事啊!
冷风吹的嘎嘎乱响,复古豪华的四合院透着挥之不去的雾霾,又浓又黑。
晨。
鸟语在歌唱,热闹在非凡。
应蕴安慵懒地伸了伸懒腰,舒服地眯了眯眼。
“还别说,这田家的被子就是舒服。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是啊!若是你能把你高贵的臭脚丫从我身上移开最好了。”
我阴沉沉的押韵从身侧响起。
应蕴安愣了一秒,侧目去看,惊得心脏猛然骤停。
他在符岁一杀人的目光下弱弱收回压在符岁一脚上的脚丫子,拘谨。
“那什么……我不是睡在地地板上,怎么好端端跑到床上开了。”
我阴郁这一张脸。
“那还得问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梦游的症状。”
应蕴安一脸呆滞。
“梦游?”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把昨晚发生的事阐述一遍。
“半夜三更,你突然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