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你也来看棠黎啊!”
“嗯,大堂哥,你的工作做完了。”
“完了,来陪着棠黎一起吃饭。小幺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啊。”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小幺注意安全。”
我走出医院,应蕴安正靠在车旁吞云吐雾,看到我出来,立刻把烟掐灭了。
“好了。”
我走过去。
“嗯,你怎么忽然走了。”
“阿声说了,若是棠黎醒了。就给他打电话,他要带着父母当面感谢棠黎,若不是有他处理这件事,现在的海城早已没了陆家的一矢之地。”
我咕哝。
“还挺会做人。”
应蕴安距离他很近,自然是听清我的咕哝,他笑了笑。
“好歹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必要礼数还是知道的。”
“也是。”
我上了副驾驶,应蕴安等身上的烟味散了大半才上车。
回到公寓。
我洗去身上的晦气,这才上床休息。
等睡醒,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我迷糊起身,打算去应蕴安家中蹭饭。
我刚要下楼,一股不安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屋内弥漫着黑猫、头蜈、王悼莹还有其他人陌生的气息,我顿感不妙,抬眼去看。
果然!
客厅一片狼籍。
头蜈浑身是粘液,它的触角和尾巴都断了几根,臭味在屋内蔓延。
王悼莹的业力只有半成,这下更是奄奄一息,再来几下猛烈的攻击就该灰飞烟灭了。
黑猫同样没有一块好肉,但它还是死死地把头蜈和王悼莹死死护在身后,它身上的汗毛耸立,一双异眸死死地盯着跟前的人,生怕这些人趁着它不注意,杀了王悼莹和头蜈。
对面的五人丝毫不受空气中散发恶臭的影响,安然无恙的坐在哪里稳如老狗。
他们的气氛凝重又诡异。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纷纷朝着楼上看去。
刚好与走下楼来的我对视上,我同样也在看他,这个老头莫约五十五岁左右,脸上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