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些晕船药上来吧。”
“好的夫人。”女服务生一刻也不敢耽误,直接匆匆离开了。
余惜肩膀僵硬着,开始发麻,朴迅羽似乎反应过来,站直了身体,但记得自己刚刚演出的晕船的虚弱,便身体一歪靠在门框上,往下滑。
余惜忙扯住他胳膊,但朴迅羽高大,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他直接拽起来。
于是只能双手用力,肩上的披肩便松松地滑落下去,正好搭在朴迅羽半屈着的膝盖上。
朴迅羽感觉自己的脸被披肩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挑逗了一瞬,本来虚无的眩晕此刻却是在加剧。
像是吸了迷香,让他一时神魂颠倒。
余惜被地上这人反手拽住胳膊往下一拉,身体失衡,便朝他怀里摔去,被朴迅羽紧紧抱个满怀。
朴迅羽几乎是在人掉进怀里的瞬间将头埋进了她散着头发的脖颈间。
一阵快慰。
仿佛怎么都闻不够,他像个变态一般在圈定了自己的地盘后,便将怀里的人搂的越来越紧,头也越埋越深。
就在他快要陷入一场自己强求来的美梦时,手臂上传来久违却熟悉的麻痹,让他清醒过来。
余惜退出他的怀抱站了起来,从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刚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朴迅羽,隐约像是在看一条欲求不满的疯狗,带了丝难以察觉的鄙夷:“我厌恶那样,更厌恶你快要藏不住自己尾巴的样子。”
朴迅羽这次是彻底清醒了,瞳孔微微有些震颤。
像是恍然,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他只是在装,装得听话温顺,装得像贤惠的人,实际上稍一靠近她,身上的那股骚味儿就已经冲到她鼻子里去了。
朴迅羽笑。
倒是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坦然地仰头看她。
“余惜,你很了解我。”仿佛这是一件很值得他开心的事情,他眼底冒着贪婪又狡黠的愉悦。
余惜转身离开,落下一句:“舞会快开始了。”
朴迅羽起身快走几步,与余惜并肩后,调整步伐到两人一致,一同下了楼。
取完药回来的女服务生却怎么也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