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
外面响起往这边来的脚步声,两人说话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脚步声在门口大了起来,门把被按动,门却没被推开,紧接着外面响起一道疑惑的女声:“这里经常要进来,谁把门锁了?”
说完她就回去拿钥匙了,脚步声渐远。
预备躲在门后的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分开。
余惜先走,然后是崔东函。
余惜刚走出去就撞见了来找她的朴迅羽。
“你去哪儿了?”他一脸焦急,目光犀利地扫视她身后过来的那条走道,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看到这里有新鲜榨的果汁,就来看看,结果走迷路了。”
游轮里的房间过道错综复杂,确实很容易迷失方向。
朴迅羽心里没有因为她的说辞放下心来,但是面上却是信了的模样,“再想去干什么记得叫上我,我不想我找不到你。”
余惜微怔,浅笑:“好。”
早早黑下来的天色也意味着游轮里的室内狂欢即将开始。
所有宾客都被号召到舞厅,厅内已经有安排人在跳开场舞,氛围活泼热闹。
朴迅羽牵起旁边人的手,随即征询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在问可以吗?
人群对面,余惜看到了隐在光线暗处的车珉清,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目光悠悠地凝着朴迅羽和她握在一起的手。
余惜手指动了动,没有挣脱。
朴迅羽抿了抿嘴角,没压抑住得逞的笑,索性肆意了,牵着人往舞厅中心的位置走去。
郑纱栗望着从她面前走过的两人,手里的酒杯差一点儿就要被她尖叫着砸向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上。
贱人,都是贱人,全都该死。
朴迅羽这个死gay既然能接受女人,为什么要取消和她的联姻,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放着她这么芳香四溢的玫瑰不要,要去捡一坨粪。
愤怒短暂压过恐惧,让她肆无忌惮地贬低着余惜和朴迅羽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郑母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失控,握了握她的手。
郑纱栗愤怒的眼睛在看向妈妈时瞬间变得委屈愤恨,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