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感觉,反而将一身素色锦衣穿出几分贵气。
不过这也只是让她满意了一点儿。
她家小姐,王公贵族也是配得的,何况只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床奴。
“进去吧,别惊了小姐。”
贺兰云随沉默地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就在思年皱眉不满的时候,他抬步走上台阶,往里踏了一步,走进了房间,没再动。
思年沉着脸,在他身后将门关上。
内室里有一座屏风挡在床前,两侧有几盏烛火时而摇曳,光线昏黄,并不明亮。
贺兰云随视线移向屏风处。
透明的屏风上,经过烛火的映射,可以看见一道影影绰绰坐在床上的窈窕身影。
他站在原地,仿佛沉默的树桩。
室内静谧了很久,偶尔他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轻微翻书声。
晚风的寒意不断从身后的门缝处溢进来,吹动他斗篷上的毛领,但他丝毫不觉得冷。
因为这室内的暖气烧得格外足,就好像置身于炽热的阳光下。
“你还要在外面站到什么时候?”
贺兰云随听到她将书随手扔在一旁发出的声响。
他抿着唇,没有答话。
本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前来,可真等站到了这个房间里,他竟无法再往前一步。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一阵窸窣的动静。
他听出,是她的轮椅转动的声音。
她要出来。
贺兰云随转过身,打算离开。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门扉,一阵轻呼声忽然从里面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人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
贺兰云随没能打开门,离开这个令他充满抗拒的地方。
他抬步往里面走去,绕过屏风,看到了摔坐在地上的余惜。
余惜仰起头,如瀑的青丝落在她的胸前,掩盖了肩颈处单薄寝衣露出的那一片白皙。
她嘟起唇,像个负气的小女孩儿:“你进来干嘛?”
贺兰云随见她这般娇气的模样,怔住。
但很快,他就拧眉。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余惜朝他伸出手,“抱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