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段云望着很快消失在视线中的越野车，神情阴沉得可怕。
越野车上，张鸣想到刚才的场景，疑惑出声：
“停车后，我快速检查过加油站，并没有发现丧尸。”
“可在我们准备找机会打乱对方的时候，那五个穿着工作服丧尸就这样巧合地冲了出来，真是有意思。”
肖灿满不在意：“或许是你看漏了。”
张鸣但笑不语，没有反驳。
或许是他看错了吧，但他从来相信自己对于数据的判断。
0和5，还是很好区分的。
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推动丧尸出现的“幕后黑手”——余惜，安然地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张鸣偏头看过去，发现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只是脸色连带着嘴唇都格外苍白。
“别是生病了吧。”他这么嘀咕了一句。
肖灿学聪明了，没有当场吐槽出声，心想生病死了才好呢，免得拖累他们。
副驾驶的孟虔闻言，目光顿了一下，便又恢复自然。
沈湛似乎察觉什么，余光看了孟虔一眼，然后对后视镜里的张鸣说：
“她的袋子里有糖，拿给她吃。”
张鸣秒懂，少女的脸色确实很像是贫血了。
张鸣手没有在袋子里乱翻，拿到一颗棒棒糖后，撕开包装纸塞进了少女闭合的唇齿里。
香甜生津。
肖灿还是没忍住：“保姆。”
张鸣说：“怎么，你嫉妒？”
肖灿白了他一眼：“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