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纯棉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细腻,在白光下更是如此。
有些凌乱的头发和有些疲惫的神情让柳淮看起来有种任君采颉的斯文败类感。
顾听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又拿起水轻轻的抿了一下唇。
柳淮想了一下,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那天晚上发生了啥,我……”
顾听喝了一口气,按住了胸口的澎湃。
“那天你易感期了,我们怕你出事,就让站在旁边的酒店休息了,然后通知了简深过来,后面就把你送去医院了。”
听完后柳淮点点头,但还是云里雾里的。
苏勇也说道:“对,我怕简深看到我害怕,就先离开了,后面的事也是顾听告诉我的,柳淮你在疑惑什么?”
柳淮:“我有点断片……”
顾听看向了苏勇,眼神有些奇怪,苏勇立马一摊手,顾听没说什么看向了柳淮。
“柳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柳淮问道。
顾听深呼了一口气:“那天在你休息的酒店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苏勇立马提高音量:“里面有人?”
柳淮看向了苏勇。
在以前苏勇和柳淮经常会互相拉皮条,为对方找一些可口的o,直接送到房间里。
“不是我,我敢确定里面没有人,而且我知道柳淮对简深是怎么想的了,我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柳淮没有回复他的话,看向顾听:“长什么样?”
顾听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在思考着:“不知道,看不清脸。”
“看不清脸?”柳淮重复着顾听的话,说到这个,柳淮的慢慢的想起什么,断断续续的,很碎片,但也可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柳淮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白衣服?”
顾听点点头。
顾听的点头无疑是对柳淮的致命一击。
这么一说,他脑子里那些是真的,他干出任务以外不可原谅的事,柳淮他活了二十八年,连个对象都没有,来到这里才一个月落下了一个风流债。
所以说,任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