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师,我们巡察局何时说过任家姐弟是怎么死的了?案情都没公布,王律师又是基于什么判断的?”
王律师显然还有话说,但肖万松没心情听,扭头就对两名巡察呵斥道:“谁给你们的权力乱抓人!我下命令了吗!”
有个巡察略显委屈,小声反驳道:“队长是那个律师说让我们配合一下……”
肖万松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他算什么东西,能命令你一个巡察干这干那吗!这是要篡权吗!北原还没到姓杨的地步吧!”
温廷眼睛微微一亮。
看来这位肖队长并不是站在杨灵泉那边的。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杨灵泉和那名王律师脸色拉的非常难看:“肖队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万松扭头看向杨灵泉:“没意思的意思。收队!”
一群巡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路过转角时,任家父母哭的更加凄惨了。
何剑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额头不断沁出虚汗,后背早已湿透。
温廷把他搀扶起来,看着杨灵泉那双怨毒的眼神目送他离去。
“廷哥……谢谢……你又救了我。”正说着何剑眼眶蓄满了泪水,好似一个无助的小孩抓住他的衣服努力压抑着哭腔:
“廷哥,我差点儿撑不住了……我以为我能守住底线的,我……我差点儿就害了帮我的影先生……我真不是个东西!”
温廷没有说话,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表示安慰。
一时间整个走廊被哭声所吞没。
何剑在这边自责的压抑恸哭,任青元父母在另一边得不到公正的痛哭。
听着他们的哭声,难免同情。
杨灵泉,你必须得付出代价!
若说之前想要杨灵泉的脑袋只不过是吓唬他的戏言,那么现在,温廷是真的想要摘下杨灵泉的脑袋。
……
经过任家这么一闹,学校下令彻底解散了许愿墙,并且对那些在上面发表过言论的同学,进行了记过处分。
温廷的见义勇为也彻底泡汤,该写的检讨又没跑掉。
反而字数增加到了一万。
温廷摇了摇头,感慨道,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