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没有种花,反而开始了种菜。
当然,她的种菜许多都是意念式,挖土翻整这些都是旁人的活儿,青墨她们也不可能叫大夫人去做这些。
春蝉听出她话里的调皮,只是轻轻抿嘴笑了笑,“少夫人的头发越爱越好了,倒是可以盘很多的发髻。”
简单的式样弄好,春蝉瞧着她养得逐渐柔顺发黑的头发,眼里闪过可惜。就跟夏喜见到她穿粗布麻衣的心情差不多。
可惜,她家少夫人向来不喜欢盛装打扮,说是不方便干活。
岳青思整理了下今日的数据,便往平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果不其然,她正在她的小菜园外面,支着一个凉亭,里面还有岳青思倒腾出来的摇椅。
内院没有男子可以进来,一开始还矜持的平夫人现在已经习惯了躺在摇椅上,手边放着一些凉的点心。
“是青思来了啊。”见到她来,懒洋洋地发声,和当初第一次见面的雍容华贵截然不同。
不过,岳青思倒是和她关系亲近许多。
“母亲这是在外面晒晒太阳,今日的大夫可是见过了?”平夫人身体是根里的问题,哪怕平日无事也都会间隔性请大夫把脉,不过,有时候也会嫌弃麻烦不想折腾。听到她带着促狭的发问,平夫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你倒是什么都操心,这么多人的营生,还要每天折腾你的那几块地,还来操心我?”
岳青思跟着躺在旁边,“母亲您哪里需要我操心,不说您本身就知晓看大夫的必要,就说您身边伺候的人更是妥帖,我啊,就是动动嘴皮子,还白得一句夸赞,这种好事我哪能拒绝啊?”
平夫人听着她说话嘴边的笑容就没散过,这可是比她咋咋呼呼,除了吃饭见不到儿子可要叫人欢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