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这位阮公子真的很勇啊。”
她还以为是有什么有力的靠山,没想到居然可以算得上是背后空空。
虽然有靠山也不耽误她揍人的计划,但现在叫她有点失望啊。
“阮家这个又蠢又倒霉的,是被谁撺掇的呢?”显然,这样一个人要不是有人在耳朵边说些什么,怕是都想不到来抢豆腐的生意。
完全不搭界的两门子生意,还顶着试探她这个少夫人的压力。
春蝉没有接话。
“不过也不重要了。”岳青思想得很开,“平物,这几天点五十个人,随时跟我回汝城。”
背后的人就先不挖了,她可是连汝城那些官员都不知晓,思考这些没有太多的意义,但该震慑的还是得震慑,叫他们知晓她的不按照常理出牌。
“是,属下这就去点人。”
平物一走,夏喜就带着做好的膳食过来了,天大地大,反正都不能耽搁她吃饭的时间,夏喜在这件事上的专注度叫春蝉暗暗称赞。
总归要有人操心着少夫人的身体,主要是她们少夫人真的把自己养得很糙。
阮家。
天色都暗了下来,一处厢房内还烛火通明,一女子正在执笔写字,面上端得沉静,可笔下的字却已经带上了浮躁。
“小姐,公子回来了。”
听得丫鬟的禀报,阮令惠放下笔,看了眼全然无法入眼的字,“烧了吧。”
说完便出门去找那不争气的弟弟。
一路上走得她心里那股躁郁就没有消停过,自从知道自家弟弟做了什么,她眉间的跳动就没有消停过,只觉得他把整个阮家放在钢丝上,这种事情是他们能掺和的吗?
一进院子,屋外的人看到大小姐立马行礼,她充耳不闻进屋,便看到喝得醉醺醺身上散发着浓郁酒臭的人。
“姐,你怎么,来了?”烂醉如泥的阮令诚半睁着眼,看到他姐也没多少害怕。
阮令惠下颚被绷得紧紧的,直接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泼到他脸上。
一瞬间房间里都是惊呼,可旁人也不敢靠近掺和这对姐弟的事情,倒是阮令诚被泼得清醒许多,他本来就没多醉,喝得多了又懒得动弹而已。
“你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