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白泽按着她的头,说,“拜一下。”
洛端的父母曾对白泽有救命之恩,给两老磕个头也是情理之中,岁岁并未反抗,恭顺地任由白泽按着她的头,一同对着墓碑叩首行礼。
行完礼,岁岁又觉有些怪异,民间那些男男女女成亲时,是不是也这样?
蓁蓁见岁岁脸红,又忍不住打趣她,“今日也算是见过长辈了,长辈们也很喜欢岁岁姑娘呢。”
“你怎么知道?”岁岁惊讶地抬头。莫非蓁蓁还有通灵的能耐?
“我猜的。”
岁岁语塞,真不愧是白泽的徒弟,随了他胡言乱语又爱捉弄人的性子。
白泽理所当然地揽过岁岁,“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蓁蓁坐白泽的马车先行,洛端说还要在父母的坟茔前再单独待一会儿,与云初晚些再回。
蓁蓁告诉岁岁,当年白泽受了很重的伤,句侍卫也是显了真身,才把白泽救出来。句侍卫驮着他们在茫茫大海上漫无目的地飞了很久,他的灵力几近消耗殆尽,最终落在了这里。
这里的人见白泽满脸的血满身的伤,都避之不及,以为他们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幸被洛端的父母救回,又有穆医师悉心救治。
白泽的伤在府上养了近八十年,都是蓁蓁一直在榻前照料。
有一回蓁蓁在给白泽煎药,见一女子在门口怯生生地张望。
女子身形瘦小,穿着鲜嫩的栀黄色裙衫,少女的明媚中又不失女子的温婉。
她说她叫青衣,也是住在这府上的。
蓁蓁问,“青衣?为何不是穿青色衣衫?”
青衣有些局促地涨红了脸,“青衣只是爹娘取的名,但我喜欢黄色衣衫。”
说着,她递给蓁蓁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着的东西,蓁蓁打开看,是几颗蜜果。
青衣说,“我见你每日都给你师父煎药,穆医师开的药着实的苦。每回我生病吃药,洛端都会给我买蜜果。配着蜜果吃,药就不那么苦了。”
“谢谢青衣姑娘,有心了。”蓁蓁起身作揖,“不过…我师父应该不吃蜜果。”
青衣低下头,有些失望。
蓁蓁又说,“虽然师父不爱吃,但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