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跳下去的那个山岬,下面有个水牢。我当时就把蓁蓁关在那里,每到涨潮时,海水几近浸没牢笼,牢笼上方只留约一尺的空隙。我就这样把她关了整整1年。”白泽苦笑。“有时想想,我也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师父。”
岁岁沉默着翻了个身,白泽也好,蓁蓁也罢,甚至是洛端…那段痛苦的过往,每个人都过得如此艰难,如今很难去苛责谁或是怪罪谁。
“蓁蓁从未怪过你。”岁岁低声宽慰道,“每次提起你,都不吝崇敬之情。”
“那你呢?你怎么看我?”
“你很好,哪哪都好。”
“敷衍。”白泽不满地说。
金色的流萤无声地飘过,缓缓落在白泽身上,幼狮幻化回男子的身形,白皙修长的手环在岁岁腰间,炙热的鼻息似有若无地吹拂在她的颈项,一阵酥麻一阵痒,是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让她既想要立刻躲开,又十分贪恋。
她扭过头去看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就近在咫尺,正静静凝视着她。
“你…你变成人了?”岁岁怔怔地看着他,憋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的灵力恢复了?”
“嗯。”
“刚才我们…我们聊到你把蓁蓁…关起来。”
“我知道。”白泽冷冷地说,“已经聊完了。”
“哦。”
白泽的手强有力地紧紧揽在岁岁腰间,她的身子不得不贴着白泽的身子。隔着轻薄的衣衫,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阵阵发烫,好像是得了风寒后发烧了,她又觉得,白泽的身子也是滚烫,他是不是也病了?
“白泽,你的身子好烫。”
白泽支起身子,看着她双颊坨红,眼波盈盈,身子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
“你在害怕?”
“不害怕。”岁岁诚实地说,“你这样让我觉得有些紧张。“
笑意渐渐漫上白泽的眼角眉梢,他抬手轻抚着她的颈脖,在她的锁骨处停留把玩了会,又低下头去在她耳畔低声问,“现在呢?还觉得我哪哪都好吗?”
岁岁的唇微启,只觉一颗心在胸腔里慌乱的跳动着,仿佛马上就要跳到喉咙口,堵得她发不出声音。
一瞬后,白泽的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