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问。”
蓁蓁笑笑,一脸不屑地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亏得他不管不问,我才乐得自由自在呢。”
岁岁接过她手中的空碗,又递上一碟零嘴,蓁蓁取了其中一颗梅果,岁岁顺手把剩余的那枚糖果子塞进自己嘴里。
从前哥哥总给她买糖果子吃,今儿心情好,就去街上买些糖果子让她高兴高兴。明儿心情不好,也去街上买些糖果子来哄她开心开心。
有时吃多了,就不肯吃饭。爹爹就会训斥哥哥,说哥哥太纵容她,给她吃了太多零嘴。
那时候她还要帮着哥哥与爹爹顶嘴,说娘亲允许的,就算只吃零嘴不吃饭,也能长大。
爹爹听完,只是淡淡地扫了娘亲一眼,娘亲就立刻倒戈到爹爹一边,说,明天开始不许吃零嘴了!
岁岁从蓁蓁那里回来,正巧遇到白泽与洛端在长廊上说着话。
一个是一袭白色长袍,乌发自然披垂。
一个是一身青灰色锦衣,墨玉发冠。
白泽抬头见到岁岁,朝她招招手,“岁岁,过来。”
原本她还犹豫着自己是否打扰他们谈话,此刻见白泽唤她过去,便展着笑颜快步到他跟前。
白泽伸手掸去落在她头上的雪花,微蹙着眉问,“下雪怎么也不打个伞?”
“出门时雪还不大。”
白泽轻弹一下她的额头,握起她的手又继续与洛端吩咐了几句,大致意思是让他去查一查主岛上的那些药铺,近些日子收到的穆医师开出的药方,可有治烧伤,刀伤的。又让他派人去盯着穆夫人表亲的府邸,是否有异样。
说罢,白泽又闲散地带了句,“回来时,顺便去一趟绣坊,把岁岁的喜服带回来。”
岁岁的脸红得像春日最艳的两朵桃花,羞涩地低下头去。
洛端一刹的惊讶过后,更多的是释然,眼里含笑地看着岁岁,应道,“好。”
这回倒是让岁岁感到惊讶了。当初洛端在大殿前的空地处,声色俱厉地要她给一个交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他竟已能坦然自若地放下这一切了吗?
“那次你夜归,身上裹着兄长的披风。那夜我就隐隐有预感,你可能不会与我成亲了。”洛端不在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