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释放九婴。如今白泽亲自镇守,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神殿。
“好吧,是我多虑了。”
岁岁欲起身,却觉白泽的手牢牢钳制在她腰间,并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不如,思虑一下眼前的事。”白泽眯起眼睨着她。
“眼前的事?眼前有什么事?”岁岁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故作真诚地忽闪忽闪。
白泽捏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们家岁岁不知道没关系,长夜漫漫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教。”
说着,白泽把岁岁抱坐到案几上,双手撑在案几边,把她圈在怀中。
“在书房呢。万一被人进来见着了…”岁岁想推开他,可是白泽纹丝不动。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谁见了都无权妄议你半句。”
白泽皱了皱眉,拉开她抵在胸前的手,弯下身子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一开始总是很粗鲁,一番强取豪夺之后,又会变得温柔缱绻,让人仿若置身于春日的山野,微风轻拂过耳畔,花香幽幽,暖阳融融,整个人都愈发地绵软无力。
岁岁一点点地向后软倒而去。
白泽支着身子看她,娇唇微启,眼波盈盈,他的身子瞬间有了强烈的渴望。
“岁岁,可以吗?”
“嗯。”岁岁双颊酡红,伏在他肩头应了一声。
白泽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又压下她的背。
岁岁的上半身紧贴在案几上,轻轻颤抖着。
“白泽,轻一点。”岁岁喃喃,心里既羞怯又期待。